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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pictureAkila

Yet Over Used/Holy You

*Percival Graves X Newt Scamander

*魅魔神父AU

*R18


這是他第三次看到那隻惡魔,第一次是在前天前的下午,在教堂外的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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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天,Newt忙完了在教堂內的所有的繁雜瑣事,正想走出門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再繼續悶在裡頭都覺得快要暴斃。他戴上了放在桌上的銀色十字架項鍊,拿起了一旁的聖經,走出了門外想坐在樹下看看書。一走出教堂就看到了前方的樹下倒著一個人,Newt著急的朝著對方跑了過去。

Newt扶起了地上的人,頭頂上深紅色的角以及背後的翅膀跟股間的尾巴在太陽底下是多麼的醒目。"哎呀...竟然是隻惡魔..."他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你再這樣繼續抱下去我會先死在你懷裡...神父大人。」懷裡的惡魔動了動唇,吐露出虛弱的話語。

「啊啊...不、不好意思...!」Newt慌張的拿掉了脖子上的銀鍊,脫掉了身上的神父袍,眼見對方有要脫掉身上襯衫的趨勢,惡魔趕緊出聲喝止。「再脫下去你是要穿什麼?把我放在一旁就好,惡魔自身的恢復力還是挺可觀的。」

「呃...噢...」Newt將惡魔輕輕的平放在地,並接著問說:「惡魔先生,你怎麼會跑來這裡?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他摸了摸手上的十字鍊,又問:「是說,我該如何稱呼你?」

「Percival Graves,叫我Graves就好。」Percival撐起了身子,靠在樹幹上。「被Seraphina Picquery打了下來,一個不小心中了她的暗襲,那個臭魔女...」他咬著牙罵著。

「哇喔!」Newt驚呼一聲。「是大天使長,看起來你惹到了個不該惹的大人物...Graves先生。」

「哼!真不知道那個死傢伙是用什麼手段坐上了那個位置,我跟她的故事可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Percival見到Newt沒有要起身的打算,一臉興致濃濃。「有興趣?」他問。

「嗯!」Newt立刻應聲。天啊!能夠聽到大天使長跟惡魔的故事是何等的榮幸!這可是在聖經裡看不到的故事。

他們在樹下坐了整整一個下午,Newt聽到Percival說,他和Seraphina Picquery從小就認識,儘管兩人的地位,背景,身份相去甚遠,但兩人的感情依舊很好。Graves還說,有一次他偷偷的將Seraphina的衣服剪了一個大洞,害她在大天使會議中出了個大糗,整場會議他都在外頭偷看,這件事讓他足足的笑了一整天,當然,事後他的下場也沒好到哪裡。

這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第二次是在三天前的清晨,在教堂內的懺悔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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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t有個習慣,會在天還沒亮之時,到懺悔室裡回想前一天的過錯,通常會在裡頭待上一兩個鐘頭。

這天,他依照慣例來到了懺悔室,才剛靜下心不到十分鐘便聽到前方傳來了一聲巨響,Newt睜開眼看到了前幾天遇到的惡魔正站在自己面前,噢不,應該說飛在空中。

「呃...Graves先生?」Newt眨了眨眼。

「我打擾到你了嗎?」

是的,打擾到了。Newt很想這麼回答。「並沒有,先生。有什麼事嗎?怎麼會又來到了這裡?這裡的環境對你真的很不好,沒事就趕快回去吧!」

「噢...這說來話長了...」Percival回想了一下昨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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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跟平常一樣普通,沒什麼特別之處,唯一要說的就是下午見過Seraphina之後...

「嘿!老兄!」Seraphina靠了過來。

「幹嘛?離我遠點臭傢伙,妳身上的聖潔氣息讓我感到想吐。」

「嘿!我可不臭!」Seraphina聞了聞自己的衣袖。「我早上才洗過澡欸!粗眉男。」

「哈哈!這綽號你還記得?」Percival想了想,嗯,這好像是十幾歲的時候給他取的綽號。

「怎麼會忘記?這可是我親自取的,一輩子都忘不了。」Seraphina笑了笑。「還有啊,你上次偷把我家的高檔酒全部喝完這件事我還沒找你算帳。」

Graves聞言挑了挑眉。「什麼叫我偷喝?我記得有一半的酒是妳開的。的了吧,妳就為了這事特地跑一趟?」

「原本是,但現在不是啦。」Seraphina伸出手拉開了Percival的衣袖,手腕露了出來,上面有著十分醒目的鮮紅色印記。「你瞧,我剛才無意間發現的,你見過你的未來伴侶了?」

「喔這個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等我回過神來注意到就已經出現在手上了。」Percival看了看手腕,先紅色的十字架印記彷彿刺青一般,怎麼清都清不掉。「這個看看就好,特定伴侶什麼的別太相信。」

「要去看看是誰嗎?」Seraphina說。

「什...什麼?用不著這麼麻煩,是誰我也沒有興趣。」

「唉呦!」Seraphina大力的拍了下Percival的背,後者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害羞什麼?怕見到尷尬?」

「並不是。」Percival斬釘截鐵的說。「是怕麻煩。」

「怎麼會麻煩?就下去看個一眼。」Seraphina說完,身手一揮在Percival面前開了個光圈,再用力的一推將Percival推入光圈中。「幫我向“她”問好!」她咧嘴笑了笑。

「什...」Percival話都還沒說完便連人帶影的消失在光圈中,然後他就出現在這裡了。

「這裡等等會有誰來嗎?」他看向Newt。

「呃...會有一個唱詩班。」Newt不自然的拉了拉襯衫的領子,像是在遮掩著什麼。“天,不會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吧...”Newt在心中大喊,自從上一次見面之後他就發現脖子後方出現了一個印記,是純白色的惡魔翅膀。

「唱詩班?算了,沒興趣,聽那個我覺得我會先崩潰。」Percival聳了聳肩,又接著問:「嘿!神父,等等有空嗎?」

「等等?」Newt很想說他還必須做懺悔禱告,但是他不忍心拒絕對方。「有空,怎麼了?」

「陪我去晃晃,我可不想那麼早回去看到那個死傢伙。」Percival說完抓著Newt的手就是往外飛,Newt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欸!等等!」Newt急忙拉高袍子跟著跑了出去,否則他可是會被這過長的神父袍給絆倒。

「瞧你這樣,好像是穿著裙子奔跑的女人。」Percival說歸說,還是沒有停下腳步。

「你別盡說些沒營養的話。」Newt用力的甩開Percival的手,老天,他已經不知多久沒這麼跑步過。小臉因為剛才的奔跑而變得紅通通的,臉上的雀斑又更明顯的浮現了出來。

Percival有些詫異的看著Newt,他沒料到對方會甩開他的手。他戲弄的捏住Newt的臉靠近自己,又說:「欸,神父...說真的,你長還蠻...不錯的,該怎麼說呢...有一種女孩子的秀氣感。」他說完又更靠近了一點。「如果你是女生,我應該會喜歡上你」

「什...」Newt炸紅了臉,他感覺到位在後頸的印記也在發燙著。「你可別亂說話,我、我可是男的!」他用力的推開Percival。

「我知道,我會看不出來?我是說如果。」Percival笑了笑。

「那你說這個幹嘛...」Newt不滿的嘟起了嘴,小聲的抱怨著。「別只顧著逗我,你是要我陪你去哪裡?」

「去哪?我怎麼知道?我對這裡又不熟,又不是在下界。」他憋了憋嘴。

Newt瞬間滿臉黑線,那你剛剛拉著我亂跑是跑好玩的嗎?「算了,我帶你去看看我的孩子們。」

「孩子?你有小孩?哇噢...還真看不出來。」

「是一些撿來的流浪動物。」Newt說到這臉上露出了微笑,Percival沒有漏掉這個瞬間。

「你喜歡小動物?」他問。

「嗯,我把它們視為我的小孩。」Newt牽起Percival的手快步向前,大概走了兩、三分鐘,他們來到了一棟稍嫌破舊的小木屋前。

一推開門陳年的腐舊味飄了出來令Percival皺了皺眉,裡頭的家具不多,大多是木製的,說好聽點是簡單,說難聽就是簡陋。

「不要跟我說你住在這裡。」Percival厭惡的看著這環境,簡直指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糟糕。就是那種感覺起來強一推就倒,一下雨就漏水的那種環境。

「不是,我住在教堂裡,這裡大概算是秘密基地,我還沒有帶任何人來過。」Newt尷尬的笑了笑,沒辦法...誰叫教堂裡不准養動物。

「我是第一個?」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感到有點開心。

「嗯,我沒什麼朋友,能帶來的人根本不多。」Newt說到這,一個黑影猛朝他衝過來。「嘿!嗅嗅!」

「你確定這裡不是動物園?」Percival看了看眼前的景象,好吧,他承認他被嚇到了。先撇開一些比較常見的狗啊貓啊兔子之類的,裡頭竟然還有蛇、猴子、竹節蟲,然後還有那個叫什麼的... 「你還養鴨嘴獸?」

「噢對啊!他是嗅嗅,我跟你說喔牠可調皮了,每次都會跑到前方的村子裡亂搜刮東西,有時候是吃的,不過基本上都是一些亮晶晶的小東西。」Newt說到這裡,用力的彈了一下嗅嗅的額頭,惹的手中的鴨嘴獸一陣不滿。「噢還有,我跟你說喔...」

Percival就這麼的坐在木椅上聽著Newt說話,他發現Newt一講到動物一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一改先前的畏畏縮縮,眼裡退去了那股懦弱,取而代之的是激動的眼神,對於心愛事物的熱情。Percival望著他的眼睛,翠綠中帶著一點藍及一點棕跟灰,看起來是如此的純淨及美好,彷彿從未受過任何汙染似的,美麗的如璀璨的綠寶石。像是有吸引力一般,Percival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對方,他緩緩的彎下身,捧起了Newt的臉穩住了那正滔滔不絕的述說著動物有多麼美好的小嘴,世界彷彿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規律中帶著點急促。

吻,很輕,很柔,像是蜻蜓點水般,有碰到又好像沒有碰到,真實的猶如虛幻。

Percival小心翼翼的分開了唇,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也許是因為他是魅魔,對於美麗而充滿吸引力的事物總是抗拒不了。他不太記得最後兩人是怎麼離開了那棟小屋只記得自己像個窩囊廢似的落荒而逃。

這是他們第二次相遇,第三次便是今天,在教堂後方的雜物間內。


###


今天,Newt覺得自己一整個人都不對勁,整個人很熱很燙,像是發燒似的,尤其是脖子後方的白色印記。

難受。

自從上次Percival下來告訴他自己身上出現特定伴侶的印記時,Newt就隱約的猜到了,自己與Percival 是被認定中的伴侶。紅黑色與白色,惡魔翅膀與十字架,明顯的代表了他們兩個。

忍受著身體的不適以及後頸越發炙熱的熱度,Newt漫不經心的翻閱著手中的文書,思緒早已不知道漂向何處,一旁的修女再也看不下去連忙出聲。

「Newt...」她說。

「...啊!Tina ,怎麼了?」Newt抬起頭看向對方,他不確定自己剛剛是否漏掉了好幾聲呼喊。

「你一直在發呆...Newt,而且你臉好紅,你是不是發燒了?」Tina滿臉擔憂的看著Newt。

「噢...可能是吧...」Newt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我去外面透透氣好了,順便整理一下倉庫。」

「好...你小心一點,真的很不舒服就趕快回來休息知道嗎?」

「嗯。」Newt頷首點了點頭,而後邁步走出教堂。

外頭過於刺眼的陽光令Newt不由得的瞇起了眼,他忍著不適快步的走向位於教堂後方的雜物間。最令他感到怪異的是後頸傳來的陣陣火辣,一下又一下的陣痛,Newt 突然有一種不好太的預感。

「噢我的天!」Newt猛然到倒抽一口氣,他感到背脊發涼,彷彿是什麼驚世駭俗的恐怖景色出現在自己眼前,而現況與這相去不了多遠。Newt一轉過轉角邊看到了前方倒臥在血泊中的人,是Perciv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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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在那天倉皇的逃離小木屋之後便立刻的回到了下界,他摸了摸嘴唇,彷彿對方的熱度還未完全散去,對於自己的特定伴侶是個如此可愛之人他開心的笑了出聲。對,他有注意到,一開始在懺悔室裡對方緊張的拉起領子的舉動他可沒有漏掉,而後對方低頭逗弄鴨嘴獸的時候,纖細的頸部從那過大的神父袍中露了出來,白色的印記被他看個正著。「Newt Scamander...」他小心翼翼的唸著對方的名字,彷彿是個受到極致保護的字眼。

「你這是在做什麼!」一聲沙啞的嗓音朝Percival吼了過來,是下界的魔王,撒旦,Gerry Grindelwald。「帶著滿身的聖氣回來,下界的混沌氣息都被你搞到所剩無幾,才一陣子不注意...很厲害,找了個神父伴侶?」

「呃這...」Percival一時語塞,他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駁。在下界,如果跑到天界或是凡界可是犯了重罪,平常他跑去天界找Seraphina Grindelwald也都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他又跑去凡界甚至是聖氣最強的教堂...這也難怪對方會如此生氣。

Grindelwald沒等Percival解釋,一個伸手便是攻擊。一開始Percival還能夠稍微抵擋,但礙於能力上的差距,漸漸的位居下風。接下來便是長達兩天之久的施虐,身上的血乾了又濕濕了又乾,自身的恢復力遠遠趕不及新傷口的出現。 Percival躺在陰暗的地牢裡,翅膀以及尾巴無力的垂在地面,胸口若有似無的起伏著。

「Shit...這下子真的會死...那個老傢伙的手段實在是一如往常的兇殘...」Percival有氣無力的說著,他能夠感覺到自身生命力的流失,但伴隨而來的是慢慢建構而成的興奮感。Percival是名魅魔,魅魔在自身生命力受到受到威脅時會自動是放出一種類似催情效果的激素,因為魅魔可以藉由性事來增加自身的恢復力。

「哈...」Percival吃痛的站了起來,奮力的撞開了地牢的鐵門,幸虧Grindelwald認定他會死在地牢裡而沒有在鐵門上下太多的禁制,不然他撞到死都出不去。Percival一離開地牢立刻就往某個地方飛去,他知道他要去哪裡,他知道他要去找誰,那個對他總是露出溫和靦腆笑容的人,那個個性有點古怪卻又令人覺得可愛的人。

一來到凡界便因為剛才過於激烈的移動,而使原本就不怎麼足夠的體力消耗殆盡,Percival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從約二十層樓高的高度摔下來沒死也難逃殘廢的命運,他動了動翅膀,一陣痛徹心扉的劇痛便傳了過來,翅膀八成是斷了。Percival睜開了那快要闔上的黑紅色眼眸,確認了一下自己的所在之處,好吧,他有點衰,他墜落在距離教堂有一小段距離的地方,是在教堂後方的廢棄雜物間前。

「就賭一把看看吧...」Percival說完,猛然地伸出右手用力的往左手上的印記一抓,力道之大險些沒將整塊皮扯下來。大量的鮮血Percival的臉上及衣服上,看起來十分怵目驚心,火辣的疼痛感無止盡的在左手上蔓延,過沒多久地上便激起了一灘小血窪。

傳聞,身為特定伴侶的兩人,身上的印記能夠互相產生共鳴,一方的印記如果受到過大的刺激另一方也將感受的到。

就在Percival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他聽到了一聲驚呼。


「噢我的天!」是Newt。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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